一直以来,塞北的冬天便被赋予了寒冷的定义,于是“寒风刺骨”“雪花飘飘”便成了它的代名词。 m1}[%iQB^|
而今年冬天,已近冬至却没有顶点冬的气息,天气暖和得令人感觉不到一点冬意。就好像一个从来都横眉冷对你的人有一天突然灿烂如花地站在你面前般令人毛骨悚然……我不敢去大谈什么臭氧层的破坏,也无力去研究碳排放的超标,可事实上城市的上空的确不再能听到小鸟的鸣唱,乡间的“阡陌交通”已被宽阔的柏油马路所替代,“鸡犬相闻”的乡村气息变成了轰隆隆的机器鸣叫,“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的悠闲生活已经是教科书中的远古时代了…… ]veAV$+~G
冬至过后,天气渐渐转冷,有点像冬了,可是却依然没有“飘飘洒洒漫山遍野”的景象。儿时那“地白风色寒”,压得大树折枝、青松弯腰,可以将房舍、树木、天地统统都裹入苍茫之中的大雪早已成了尘封的记忆。小学生看图写话时根本无法理解图中小朋友打雪仗、堆雪人时冻得小脸通红却能不禁开怀的快乐,更不能明白在这个万物凋零的季节怎么就可以一夜之间“千树万树梨花开”。水资源的极度浪费,地下水的不断流失,雨量分布的严重失衡……这些都不是我所能企及的范畴,可却常常流连于梦中那“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景境,也常常不时给孩子讲起童年时那在雪地里游戏的畅快…… [[Q&< |